“……”同样揍过郭保坤的范闲轻咳一声,问:“付大人在外面怎么了?”
郭保坤解释:“他带军队把考试院给围了,说考前三天,所有进出都要检查,若是考试期间考生出了事,就要把郭铮这礼部尚书端了。”
范闲摸了下鼻尖笑了下。
刚还因为春闱郁闷,现在心情美美的。
这几天付瑞基本就都在考试院活动巡逻了,把郭铮都给吓得满肚子坏水不敢吐。
另一边。
范闲已经做好了应对准备,付瑞还在考试院驻守,他得了空,便在鉴查院查起事来。
“大人,最近那些付大人待过的花楼,开始出现付大人的闲言碎语了。”王启年从外面查事回来,就匆匆给范闲汇报。
“果然,付瑞经常混花楼,给人一种他风流的错觉,看似破绽百出,哪哪都是把柄,实际上反而让人下手的目标方向都清晰很多。”范闲嘀咕道。
“大人您在说什么?”王启年一时没听懂,转念一想,又说:“除了付大人经常用的那几个姑娘在帮付大人说话,其他人都在传付大人仗势欺人,奸污农家女。”
“那几个姑娘说什么?”
王启年嘴角微动:“说,付大人去花楼,只是让她们扇风。”
“没人信吧?”
“还真没有。”
“我信。付大人的美好,只有我懂。”范闲莫名嘚瑟了下。
“……”王启年迷茫地望着他,“那,接下来怎么办?要用鉴查院镇压吗?”
范闲收敛起表情,面上是冷肃的神情:“不,要闹大,而且还不能暴露我和付瑞交好的事,陛下不希望我有党朋。他们造谣生事,基本都是口说无凭,他们口中的农家女,也没落实,我们先落实了这个农家女。”
王启年犹豫道:“那我去找个假扮一下?”
“去吧,继续传,必须在考试后,传遍京都。”
-
考试三天,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毕竟付瑞一句威胁过后,还真没几个人敢动手脚的。
有那么几个想在糊名录时动手脚,但都被范闲从容看穿了。
考完试后,一大众考生就来将军府继续拜,保佑出榜时,能榜上有名。
此时,将军府上。
门外依旧有一群学生在那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