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最软,来京都前牵挂范闲,后来又多了个二皇子。
“我曾经杀了他身边的朋友,这件事是他心里的坎,他恨我,却又因为范闲需要在京都活下去而无法杀我。他知道我迟早会死,杀我只不过是泄愤,所以他不急着杀我,我们只是互相利用。
“这是坎,也是警醒,比起旧恨,他现在拥有的,才是他最想保护的。所以,为了这俩人,他会拼到死。”
影子沉默了会,还是那番话:“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甚至还没行及冠礼,还没取字。”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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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大会那天,付瑞没有官职,但也偷摸上了范闲的马车。
马车里,范闲在看着一张信纸,忽然问:
“付瑞,你知道你哪天生的吗?”
“不知道。”付瑞摇头道。
范闲叹了声气,“巧了,我也不知道我哪天生的,但家里长辈已经给我取了字。”
“这重要吗?”付瑞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