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陈萍萍把他当死侍培养。
到头来,好像唯一对他好的长辈,还真就只有庆帝。
他还小时,虽文章出众,庆帝却不常把他当臣子,反而像孩子,当着众臣夸他,抬举他,哄他,在他闯祸时,又轻飘飘揭过。
虽然那都是忌惮他,所做的表面功夫。
果然,没有谁天生就该对他好。
付瑞面无表情地仰头看着悬空庙,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从长远看他没必要这时候冒险。
但能换来好几个人的自由呢。
范闲治理下的庆国,老百姓怕是会好过些。
这么想着,好像又不止好几个人,能换一国百姓的自由了。
“走水了——!”
马车上的范闲一怔,叮嘱了一句让付瑞待在马车里,便一个人飞檐走壁着施展轻功飞上悬空庙了。
范闲走后,王启年回头看了眼马车内,“付大人莫慌啊,你不露面,没人知道你来了。”
然而,他掀开帘子,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