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瑞把酒递给了他。
庆帝仰头喝着,随口道:“知不知你坏了我大事?”
“怎么不自称朕了?”
“说。”
“知道,您隐瞒您是大宗师的底牌,总有你的道理。”付瑞轻笑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就该知道了的,只不过刚反应过来。”
“现在反应过来就要杀了我?为了老二吗?”
付瑞嗯了一声,手肘撑在膝盖上,托腮看着他:“今天这一出暗杀,你又想把罪名按在叶家军和宫典身上吧?”
“那又如何?”庆帝将酒壶丢回给他,冷声问。
“我小时候答应了他一件事。”付瑞接着酒壶子,很嫌弃地用袖口擦了擦酒壶口。
庆帝注意到了,也不甚在意地问:“什么事?”
旁边的人声音轻轻的,像一句哀叹:“我们偷偷摸摸地交个朋友,我保证,不让他死。”
庆帝直直地看着他,却看到他整个人周身泛着白光,白皙的脸庞上,透着清晰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