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时,他眼前就没人了。
他又左右看了一圈,整个偏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好似一场梦一般。
完成了母亲的嘱托,李承泽这才恍恍惚惚地在庙里逛。
眼神环顾四周,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庆庙的大门口。
“宫统领,宫统领,这有其他人出现过嘛?”
李承泽拽了拽那位高大的、穿着银甲的男人的手,轻轻晃了晃,声音也是轻轻的,像只小奶猫在试图引起他注意。
宫典低头看是他,便单膝跪地矮下身子,尽量仰视他道:“回二殿下,臣没看到任何其他人。”
李承泽看他那一板一眼的模样,说了句无趣,然后就往回走。
后院角落里,李诚虔还蹲在池子边上,看到李承泽路过,便扬声喊:“二哥!快来!”
李承泽脚步一顿,眉心微微动了动,拐弯去了池子边。
他跟着李诚虔一块蹲在池子边上,池子里几乎没什么鱼,游出来的鲤鱼都被李诚虔一棍子戳跑了。
“都没鱼,有什么好看的?”李承泽疑惑道。
“是吗,二哥再看仔细些。”
边上的说话声已然没了往常撒娇的语调。
李承泽一怔,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似只有一颗心脏孤独且强烈地在跳动。
他刚想站起来远离池子,然而没等他站稳,后背挨了一掌。
池子里“嘭”一声响,他直直地扎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