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说个对穿,还能拆穿太子一个谎话。
但这事牵扯到付瑞,他又不太想说得太透。
父皇想知道的,都会知道,只要没明言下旨,那就不算严重。
兴许太子对付瑞他们做了什么,而父皇不过是想看他们俩表态。
太子面上笑得勉强,也没再多说,他本以为昨晚那一下,是刺杀李承泽的最好时机。
结果他的人一晚上连院子的门都没进得去。
最后无功而返。
本以为庆帝是来兴师问罪的。
“二哥说笑了,昨晚看二哥喝了些酒,这才想派人多照看些,看来是我的人看错了。”太子笑着说道。
庆帝看了眼他们,这俩人的心思,一个比一个深。
庆帝接着说:“既然是误会,那便就这样吧,李承泽,明日起你跟着上朝听政。”
李承泽呼吸一窒,视线轻微飘忽到旁边的太子那,随后低头回答:“是。”
“退下吧。”
兄弟俩人退了出去。
庆帝看了眼陈萍萍:“那院子里的人什么来头?查到了吗?”
他们一早就注意到那院子的不平凡,看到太子的人无功而返后,今早陈萍萍又派了六处的杀手出去,结果一样被轰出来了。
大门都没进去。
陈萍萍恭敬道:“臣也查不到,没有档案,他们像忽然出现的。”
庆帝想了想,继续拿起奏折看,“算了,先观察,看起来跟老二走得近些,不要去打扰他们。”
“是。”陈萍萍应了一声,又问:“陛下,太子这些年的手段好似直白了些?”
庆帝依旧在低头看奏折:“老二身边有个在皇宫隐藏了多年的高手,朕没拦着太子就是等着他露面,今天这一出,太子想看朕容许他们斗的底线,朕也正好看看老二背后的人是何方神圣。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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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李诚虔和李承泽出了御书房后,便一直相顾无言。
就连前面带路的侯公公都明显感觉到这俩位主子在憋着火气。
直到外面,四下无人时,见了阳光,李承泽才突兀地开口:“太子殿下,我不想争什么你信吗?”
一直阴沉着脸的李诚虔如梦初醒似地抬眸,屋檐挡住了阳光落下一方阴影,阳光只离他半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