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看会书。”
往常李承泽来这住,他们俩就睡一个屋,一张床,盖一床被。
但今晚两人躺平后,中间隔了一片辽阔天空。
躺到半夜,李承泽又清晰感觉到付瑞起床出门,一晚直到他沉沉昏睡过去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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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自认为,让自己忙起来,绝不是因为不敢去见付瑞。
上朝,结交党朋,和狐朋狗友喝花酒,和太子互相诬陷、互相伤害。
每天事情多得很,尤其是跟太子的事。
他扳不倒东宫太子,太子想破脑袋出招,也得不到他轻易就拥有 的圣恩。
他们俩——
一个空有太子之位没有母族势力、也没有庆帝的认可,更不能上朝听政结交大臣;
一个空有圣恩和党朋势力,却挣不来把太子弄倒的理由。
时间久了,李承泽也越来越看得清,这就是所谓的制衡。
更是把他当做太子的磨刀石。
——还真是应了小时候取的小名“石头”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