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回都是你上钩呢?”
“这么有缘,干脆今晚就吃这个了。”
身后突然传来李承泽那没好气的调调。
付瑞没搭理,把鱼扔回了池子里,“嘶……快跑,都是坏话。”
李承泽走过去,一眼瞧见池子里那鱼钻回去就溜了。
付瑞起身走近了看他阴沉的脸色,拿手肘顶了他一下,好笑道:
“你看你,前天非要给太子添堵,今天被反过来添堵了,自己又要生气。”
李承泽瞧了他一眼,转身回屋去,只留了一句:“今晚就吃鱼。”
“今晚?”
付瑞抬头看了眼天色,现在离吃晚膳还有俩时辰。
李承泽回了屋里,蜷缩在秋千上吃果子,眼睛时不时瞟向阳台外面。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
谢必安看着他越来越烦躁的表情,立马熟练地说:“他不在。”
李承泽收回目光,瞥向谢必安,一句话没说。
但谢必安又再次熟练道:“是,您没提付瑞。”
李承泽继续恶狠狠地啃果子。
他差点就被赐婚了。
某个人说行踪不定就行踪不定,都不带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