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殿下。”
付瑞和李承泽离开了醉仙居,坐上返程的马车。
马车里,付瑞坐在旁边,支起右腿,右手搁在膝盖上,左手捏着衣服眼神空洞着似乎在思考问题。
李承泽看了他一会,又掀开窗帘,跟外面的谢必安说:“去跟踪司理理,发现她是北齐暗探的证据时再活捉。”
“是。”
付瑞听到他的话,也回了神,其实方才完全可以当场抓了司理理,只是他们没证据,容易打草惊蛇。
“干嘛要帮范闲?”付瑞抬头看他好奇道。
“你不是很关心他吗?”李承泽抱着手臂,斜了他一眼。
付瑞愣了下,迟疑道:“我什么时候关心他了?”
“你刚不说话,不就是在想他的事?”
“他死了个护卫,顶多是你姑姑干的。有什么好想的?”
“我跟姑姑一条船上的人,你怎么不怀疑我?”
“你跟她一条船,她说不定还脚踏三条船呢?我能把你爹你弟弟也怀疑进去吗?再说你的事她都知道,她的事,你能知道多少?”
“……”竟是有几分道理。李承泽沉默地想。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李承泽又问。
付瑞掐着下巴,一脸严肃:“我什么时候成你男宠了?”
李承泽不自在地撇开了目光,沉声道:“估计是上次父皇召我入宫时,被人传开我养了个术士,太子在里面添油加醋,就变成了男宠。”
“图什么啊?”付瑞纳闷道。
“我……我断袖的话,就没子嗣后代,跟皇位绝缘了。”
“……”付瑞摊开手,得出结论:“所以,咱俩也是个死局。”
李承泽:“这招真损。”
付瑞:“但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