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我掐指一算，牛栏街刺杀的幕后策划林珙会有牢狱之灾，你爹赌的是范闲抓不到这个幕后。于是我让太监给你传话，让你去城外救人，不然林珙就死城外了。”
“不是范闲死城外吗？”
“他寿命未尽，也许那一刻你不出手挡，他身边也会有高手保护他。”
“谁啊？”李承泽又问。据他所知，范闲身边不是滕梓荆就是王启年了。
“谁知道呢？”付瑞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话锋一转，他揪着李承泽的衣袖，又小声逼逼地说：“李承泽，外面都在传呢……”
“传什么？”李承泽回头看他，结果发现他刚在这穿半天的衣服，如今还是袒露着胸膛的模样。
“传我跟你爹同吃同住在御书房待了两天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呢，可把我给恶心的……”
李承泽瞧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哑声问：“那你们在那做了什么？”
男人的气息划过耳上轻薄的皮肤，付瑞只觉得耳颈一阵酥酥麻麻的战栗，老实道：“做火药。”
“还挺听话。”
“那是，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就真努力留了。”
李承泽一怔，轻抚着他面庞的手停下摩挲，盯着他良久，忍不住轻吻上他的眉眼，接着又是眉心、鼻梁、唇角。
“付瑞，你怕婉儿寻短见，就让她恨你，我说让你留在我身边，你就否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当了国师……”李承泽缓缓开口。
付瑞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李承泽对上他炽热如星辰的眼眸又说不出狠话，吞咽了下，才说：
“我承认，我说那句话，既怕你离开，也怕死，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的路一眼都能到头，我到底很贪心自私，路不长，可我还是希望你陪我走。
“我很抱歉，让你自己面对陛下，又用第二个愿望把你绑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