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掐着他下颚直视着他的双眼,说:“范闲一晚上做了上百首诗,现在整个庆国都尊称他为小范诗仙,就连我都佩服他,但你倒是一点惊讶的反应也没有。”
付瑞和范闲在一起时的那种他人难以融入的氛围也不假。
他就是想看看付瑞是不是真没那么看重范闲。
付瑞被迫看着他,联想到他刚刚把谢必安叫去北上,也能看透他在试探,便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也就风光个几百年,几百年后的中学生说不准都骂他有病,好端端的喝什么酒,作什么诗?”
“啊?”李承泽愣了下,又一次没听懂付瑞的话,好一会后才恍然:“哦,差点忘了,你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祖宗。”
听到这话,付瑞才终于反应大起来,甩开他的手,怒瞪了他一眼:“我老吗?”
李承泽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手背,死命摇头:“不老,是我用词粗俗了。”
平时说话就这么直言奔放,李承泽还是头一次尝到说错话的后果,具体表现为——
接下来七天他都碰不到付瑞。
抓个付瑞比按头猪都难,尤其他还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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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的死讯传回了京都,李承泽才恍然发现,他和范闲也算是走上了陌路。
甚至还想他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