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看着他咬牙切齿地飞走,嗤笑一声:“还敢当着我的面劝你回头是岸。”
“回头是岸是个好词儿啊,我不上岸还要我跟你一起干坏事?”
“啊,不然呢?”
“挺好。”
李承泽依旧是和范闲斗得你死我活,范闲上了朝堂,主张要查贪官污吏,头一个就是对李承泽的门下动手。
这事范闲直接拉了督察院下水,李承泽在朝堂上扑通一下,跪得干脆响亮,最后这场闹剧,以他御下不严被禁足结束。
春闱将至,范闲又当了监考官,李承泽被禁足后,天天享受在家里和付瑞腻歪的日子。
他让礼部尚书仔细些对付,本来也没指望对方能斗垮范闲。
结果范闲又一次主张要主持一次公平的春闱,一下子把整个朝堂的人都给得罪完。
还在王府里,享受着付瑞的按摩的李承泽,听到这些消息,不免回忆道:“我忽然明白,你说范闲会跟整个世界作对的意思了。”
“什么?”付瑞还在给他捏脚丫子,没反应过来他说这干什么。
李承泽手肘撑着长椅的扶手,斜靠着身体,说:“范闲行事,向来都与世不同。”
“他做的,不就是鉴查院那块石碑上的事吗?”付瑞随口道。
“叶轻眉?”李承泽愣了下,“倒是……挺像,他们不会是母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