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闻忽然深感不妙。
不曾被人发现、很难进入。
但他发现了，还坐在这喝酒呢。
他直觉付瑞要利用他做什么。
果不其然付瑞面上嬉笑着说：“帮我个忙，我再给你块大的黑石。”
融闻：“……”
他喝了一口酒压压惊，淡定道：“说。”
付瑞：“我想做成两件事，一是让凶牙氏没落，二是跟各大世家攀上关系，其中要包括涂山氏。”
听罢，融闻朝他伸长脖子，依旧淡然道：“我让您掐回来，掐断都行。”
付瑞看着他不说话。
许久后，融闻妥协道：“行，交给我。”
“多谢。”付瑞拱手道，“其实我有一计，只是缺个执行人。”
融闻松了口气：“早说啊。”
付瑞：“要让凶牙氏覆灭其实很简单，但光是杀了他们不得劲，要让他们挑起竞争，让凶牙氏孤立无援，无处可依。”
融闻立马反驳：“不可能，他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涂山氏。”
付瑞淡漠道：“那就让最大的靠山也放弃他们，那其他的氏族还会帮他？”
融闻了然点头：“所以要挑起凶牙和涂山的竞争……用灵石？”
付瑞笑道：“聪明。”
融闻凑过去，隔着桌子盯着他眼睛，问：“你这么做，是为了九十九？”
付瑞摇摇头：“不全是……你想不想洗白斗兽场？把生意做大？”
融闻成功被带偏话题，点头道：“想。”
“斗兽赌博还可以继续，但你先把奴隶制给去掉。”
“行，听你的。”
“……”付瑞又抿了口酒撇开目光，粗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