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笑得很浅,说话带着一丝无奈:“你审判我时,也能透过我乱七八糟的表象,再判定就好了。”
“审判?”相柳觉得这个词说重了。
因为他好像一直在被审判,被判定为妖,被判定为奴。
“看着我干什么?跟你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再看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付瑞忽然压低了嗓音说。
相柳回过神,疑惑道:“控制不住什么?”
付瑞:“……”
牢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相柳随手戴上一副金色面具,拽起付瑞的手腕。
“跟我走。”
“不行。”付瑞甩开他,拒绝了,又说:“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比你命重要?”相柳本能地反问了一句。
付瑞怔然,心脏跟着重重跳了几下,也不知是因为相柳的话,还是因为在相柳抓住他时,体内那股蓬勃的灵力在躁动。
他俩也不是没有过肢体触碰,却是头一次这般清晰。
在相柳看来,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只身孤影,无论如何也打不过一个世家。
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了。
但这么一会犹豫的功夫,外面的人就已经进来了,脚步声密密麻麻,似乎来的人不少。
付瑞先是看了眼相柳,他已经把面具戴上,顺手就把他推到了暗处。
意外的是领头的人是个小少年,身边跟着两个小姑娘,身后还有一群侍卫。
这小少年眉清目秀,看着不大,但也是个高等神族,由内而外的儒雅斯文。
其他人都等在外面,小少年就带了俩侍女进了牢房里。
付瑞坐下来,好奇地看着他:“小孩,你谁啊?”
小少年先是行了个见面礼,说:“付先生,在下涂山璟。”
“啊,请坐。”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