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差点被蛇生吞。”付瑞也拱手说，目光从相柳那收回，低下眉眼：
“尤其那蛇，讨厌得很。”
那边的防风邶，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又自顾自地继续喝。
涂山璟看了眼身后的几个世家子弟，撞见他们心虚的眼神，心下便了然。
“付先生能来就好，不必多礼。”涂山璟说。
涂山篌忽然上前一步，说：“付先生，舟车劳顿，也怪我们没派人去接。请到内庭来吧。”
涂山篌是涂山璟的大哥，付瑞也没想太多，就跟着去了。
涂山篌看了眼他小弟，说：“璟，你招待这小妹妹。”
涂山璟将目光下移，放在面容俊秀可爱的小姑娘身上。
玟小六也仰头看着比她高大的少年，周围还是一片喧嚣，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
一个还不知道怎么招待小姑娘，一个好奇付瑞口中的“美男”。
涂山璟也向来被人注视惯了，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是他脸皮厚，青丘里的姑娘大多都会这样一直盯着他看。
甚至盯完之后就会蹦出一句：“好看。”
“你……”
涂山璟刚想招呼她进屋里。
“也挺一般的嘛。”玟小六突然说了句。
涂山璟愣了下：“什么？”
玟小六解释：“我爷说，来宴会看美男，我看就你好看，但没我爷好看。”
“你爷？”
“付瑞啊。他说他好几万岁了，我祖宗在这都得喊他一声祖宗。”
“啊……”涂山璟直觉付瑞在骗小孩，但他也没拆穿，看着她温然说：“你饿不饿？我带你吃东西。”
“说话也温声细语的，声音都还没我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