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不嘤了,把手放下来,没好气道:
“你个死直蛇,都直成棍子了。你是在报复上次我这么说你是吧?那么记仇?”
“我也可以弯起来盘着。”相柳答得很快。
付瑞:“……”这都能接上话。
“身子盘起来我能想象,九颗脑袋怎么排?”付瑞好奇地问了一句。
但相柳被他问沉默了。
耳边只剩狂风呼啸的呼声,好一会又注意到风力变弱了,付瑞发现毛球在慢速下降,又往下看了一眼。
原来毛球带他们兜了一圈,又回到刚刚的深山老林里了。
付瑞问:“去哪?”
“军营。”相柳回答。
“辰荣残军?”
“嗯,我是他们军师。”
“……”付瑞眼神严肃起来看着相柳,完全没有一点刚刚玩闹的轻松。
他原本以为相柳只不过是好心给人家找个地方养老。
毕竟他也算是辰荣子民,帮忙出钱一块养了也不是什么问题。
结果他们不仅没打算养老,相柳还去当了人家的军师。
养老哪里用得上军师?
除了军营,谁需要军师?
付瑞目光深沉地看着相柳,而相柳低着头避开了他炽热的视线。
付瑞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玉笛,竟然是被涂山璟给从拍卖会买回来的。
并且之前落入洪江手上,还被带上过战场。
相柳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当年发生了很多事。
付瑞甚至没注意到这其中,或许相柳跟洪江之间有什么事。
“怎么,这世上已经没有你在意的人了?”付瑞冷笑道。
毛球平稳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