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一挥手隔绝了他的求救，“他也没吃亏啊，再说他也不会怀孕，我还给他钱了。”
防风意映：“哥，你还是下面那个？”
相柳：“……”
他默默看着付瑞在他妹妹面前疯狂造谣。
对面看似安安静静，实则玉玉了好一会的辰荣馨悦，回过神来，抓住重点问：
“那寻快活的事，你找青楼的也行啊，防风邶自己还是个青楼常客，青楼娈童还会说好话哄你，这个人性格又不好，你还要给他钱，你图他什么啊？”
相柳已经被批到尘埃里了，他不想说话，而是冷眼横向付瑞，大有一种不说两句好话，就哄不好的气势。
付瑞望着相柳那模样，沉吟道：“他好看。”
防风意映：“确实。”
辰荣馨悦：“肤浅。”
相柳明显似乎很受用，嘴角都扬到和太阳肩并肩了。
辰荣馨悦呆滞了片刻后，摇头道：“不懂不懂。”
他们几个在这聊着时，赤水丰隆快步从门外进来包厢里。
“你们在聊什么呢？”赤水丰隆好奇问。
“哥，他喜欢男人，我性别上就输了。”辰荣馨悦直言道。
赤水丰隆非但没觉得怪异，反而惊喜地望向付瑞：“是吗？那你看我可以吗？”
辰荣馨悦：“……”
付瑞顿了下，又瞧见相柳脸色跟糊了碳灰一样，连忙打断说：“先说正事。”
“哦。”赤水丰隆瞬间正经起来，并说：“你要查的人，确实就在这个酒楼里，在三楼的天字房。”
付瑞不动神色地喝着酒。
相柳站起身，将折扇拿在手中，走到坐在旁边的付瑞面前，说：“先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啊？”赤水丰隆愣了下，他没问防风邶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