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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仔细回想了下以前，付瑞也曾为了他，毁了一个家族。
付瑞似乎瞧出他心中所想，又说：“我不是天生的神，我以前是人，人是会偏心的，璟才是这个世界最合格、最有神性的神明。”
相柳不大擅长表达这时候他激动的心情，他抿了抿唇，直勾勾地盯着付瑞的唇。
他拍了下付瑞的胳膊，又点点自己的唇。
付瑞注意到他那明明开心得想笑，非要故作高冷的模样，偏偏耳朵还在发红。
“咳。”付瑞伸长手揪着他衣领，把他拉来飞快地侧头亲了下他嘴角。
相柳满足地坐回去，又说：“话说回来，那时候我们早早就到了，眼睁睁地看涂山璟挨了涂山篌摔了一下，你才出手救他，就是为了确定涂山篌的本性？”
付瑞支起手肘在膝盖上，手掌托着脸，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个嘛……你知道情蛊吗？”
“不知道。”
“总得来说，我等一个让小六和玱玹决裂的时机。”
“为何？”
付瑞仔细想了想，解释：“下个月就是玱玹的登基大典，这个消息还没公开，但被我的暗探先散播出去了。
“五王七王原本在边境对中原蠢蠢欲动，这消息把他们干懵了，他们已经把军队暗中转移回西炎城，随时有宫变的可能。
“现在玱玹手上没有兵权，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西陵玖瑶这个皓翎大王姬，现在也被他自己作没了。
“他原本的打算，可能是想借涂山篌的手，杀了璟，避免皓翎跟中原合作，但算盘打错了。
“所以现在面临前后狼后有虎的，是西炎玱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