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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两人再次同时愣住。
付瑞脸上很快就扬起了得逞的笑容。
柳月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真揉了把付瑞的脑袋，嘀咕一句：“手感还不错。”
付瑞却拿出一方手帕，塞他手上，转身就走，摆摆手道：“跟我来，我回请你一次。”
“你给手帕我干什么？”柳月跟上付瑞的步伐，试探性地说，“人家女子才会给喜欢的男子手帕。”
付瑞停住脚步，又扬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你不是有洁癖吗？单纯给你擦手的，没别的意思。”
柳月低头看了眼那一方手帕，最后捏在手里，实际上他都没想起来自己有洁癖。
“而且……”
面前的人声音停顿。
柳月低头看他，微风轻拂，帷帽的面纱随风飘了下，他好似清晰地看到付瑞那张好看的脸上认真的表情。
付瑞接着说：“而且，你要有个认知，我不是女子，和那些排着队追你的女孩子，不一样。”
柳月莫名觉得这话，他得听，而且必须细嚼慢咽地消化。
“知道了。”
付瑞面上终于笑了，扭头接着走，又说：“话说回来，追你的女孩子很多吗？是不是要从你家门口排到城门口去？”
“那是自然。”柳月自信满满地说着，并跟在他旁边继续走，这会已经走出了林子，看着面前街道上的人来人往，又问：“怎么，你要插队？”
付瑞完全不上套，摆手道：“我一般不排队，都是别人往我这排。”
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