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瑞:“小心我告密。”
叶鼎之:“你是一点也没明白我之前为何生气啊?”
付瑞:“那你倒是说啊。”
叶鼎之:“你不告而别,你玩消失,我不暴露身份是有苦衷,但也没瞒着你行动,你问了,我也都说,你呢?这些年去哪了?那你为何只身一人进天启城?你在做什么危险的事?为何接近易文君?为何被景玉王邀请?为何从来都不跟我坦白?拿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我先回答哪个?”
“从你为何消失开始说起。”
“……”付瑞沉默地想了想,又说:“有点复杂,但你要相信我是个纯粹的人,有时候纯粹的好色,有时候纯粹的善良。”
“认识我和东君是因为哪个?”
“因为我善。”
“……”莫名好气。叶鼎之沉默地想。
“这事要从我发现你和百里东君都是天生武脉开始说起,我这么善良的人,当然不能让你们俩小孩被推河里了是吧?所以当初我变成小孩的模样跳出来结交了。但又因为我实际上是个成年人,所以等你们长大之前,我就先去外面流浪。”
叶鼎之又迟疑地问:“那你来天启城是因为……”
付瑞两手叉腰,一脸正气:“纯粹好色。”
叶鼎之:“……”好坦荡啊,坦荡到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