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付瑞小心翼翼地开口。
“怎么？”
“你捏得我骨头都要碎了。”
柳月低头才发现自己还捏着人家手腕。
他把人松开，风也渐渐停了。
付瑞揉着手腕，再次隔着面纱看他，动了动唇角，欲言又止。
柳月不知在想什么，忽然背过身去，说：“考试还在继续，无关的考试人员我会对付。你走吧。”
“行。”付瑞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转身就飞上了屋顶，屏息敛气。
柳月见他走得毫不犹豫，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身后，嘀咕一句：“还真是……”
就图他美貌的烂男人！
旁边小巷子里的灵素提着灯笼出来，笑眯眯地说：“公子，往常这些小喽啰都是我去对付的，怎么样？美人救英雄的感觉如何？”
“人小鬼大。”柳月笑骂了一句，摊开手掌心，低头看了一会，蹙眉道：“我为何紧张了？”
“是怕他对你的美貌不满意？当初那个信誓旦旦地说，他看上你的美貌的那个公子去哪了？”灵素又笑着问。
她可太喜欢看公子吃瘪了。
“嗯？我有那么说过嘛？”柳月迟疑道。
“有啊。”灵素很笃定地继续道：“而且，我听说，喜欢一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自信。所以你紧张了。”
柳月转头拿折扇往她头上敲了下，嗔怪道：“你平时都在看什么书啊？”
“哎哟，说书先生说的。”
柳月转身就走，依旧迈着稳健的步伐说：“我会不自信？好笑。”
屋顶上坐着的付瑞，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托腮笑道：
“哎呀哎呀，本以为折扇上写‘第一风流’的美男子会是个高手，结果给我玩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