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和百里东君进了稷下学堂，还给他们俩分配了住处。
百里东君拿到学堂的统一服饰，正要兴冲冲过去对面屋，找付瑞一块试试。
结果付瑞屋里是暗的，而且柳月也在门口。
“柳月师兄？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百里东君仔细瞧着柳月，大晚上的他还是戴着面纱，目光落在他身上，而他两手都背在身后。
柳月就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他说：“找付瑞有点事。”
“哦……”百里东君迟疑地去敲了两下门，里面果然没动静，“他人呢？这大晚上的，他还人生地不熟。”
柳月抬起头，面上一下恢复了一贯的淡然，也是百里东君熟悉的模样。
只是他不知道，方才柳月被叫住的那一刻，柳月有那么一瞬的心虚。
“不知道，师弟也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拜师礼。”柳月说了句后，便出了院子。
而此时，付瑞正在天启城的最高处，跟李长生坐一起喝着酒，时而看看斑斓夜空，时而看看金碧辉煌的天启城。
“找我来干嘛？”付瑞纳闷道，“陪你个小老头看星星？”
李长生嗤笑一声，斜着目光看了旁边的人一眼，说：“要是柳月，估计你会很乐意吧？”
付瑞：“是的。”
李长生颇有些不服，“我年轻的样子也很帅的好吧？”
付瑞：“那等你长年轻了再说吧。”
李长生被他噎住：“你这人还真无趣。”
“活久了，是会无趣一点，所以才需要多结识年轻漂亮小男孩，如此才能永葆年轻的心态，还养眼。”付瑞喝了一口酒。
李长生又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告诉我徒弟，你这么花心？”
“师父，我瞎说的。”
“叫得真好听。”李长生显然很受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