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付瑞跟着他们兴致冲冲的样子，最后深叹了口气。
“小九，走吧？”柳月没跟上他们的步伐，而是留在原地等付瑞。
看见他跟上来，两人并肩往学堂外走。
“怎么感觉你最近很累？”柳月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付瑞的脸。
付瑞摇摇头，说：“只是有点跟不上年轻人的松弛感。”
“松弛感？”柳月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
除了影宗内讧，也没有别的了……
柳月反应过来，又说：“你连影宗都敢插手？”
付瑞忽然笑了，紧盯着他帷帽下的脸说：“怕了？”
柳月语气很正：“学堂之人，从不畏惧任何人。”
说着又瞧了眼付瑞，说：“只是觉得，众多师兄弟当中，就你最像师父。”
“我哪里像那小老头？”付瑞皱眉道，又下意识地伸手抚摸脸颊，“我老了？”
柳月：“是狂。”
两人还在街上并肩走着，忽然静了很久，都不说话。
因为街边忽然有很多女子惊叹的声音。
“天呐，柳月公子！”
“旁边那谁啊？好像没怎么见过！挡到我看柳月公子了！”
“柳月公子竟然走路了！”
付瑞：“……”
柳月在国民心中的知名度，已经到了就连走路都值得惊叹的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