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人,想看嵇炀脸上有几分认真。
毕竟这人以前可当真是个小古板,开口就是规矩。
他出去玩到忘时间,门禁后晚一盏茶的时间回道生天,这小古板就罚他关禁闭。
“以前我干什么你都要跟我对着干,你现在怎么那么好说话?你被夺舍了?谁?给我从少苍身上出来!”付瑞眯着眼神,做着剑指威胁他。
看着他的反应,嵇炀忽然觉得可爱,他伸长手握住他发动灵力的手,嗓音沉稳地说:
“你再仔细想想,我哪次跟你对着干,不是因为你下山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就是因为你在宗门里调戏男修?
“再想,我每次罚你,哪次对你动粗?宗门子弟犯宗规,哪个不是被执法长老赏鞭子,罚跪藤条,抄宗规,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了,但你每次都只是被我关禁闭,你都没想过嘛?”
仿佛微风带起一点回忆,付瑞目光放空,整个人呆住了。
他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木讷地想反驳:“可你……很凶。”
“看着你跟别人亲亲我我,我当然很凶了。”嵇炀理所当然地说,“我都是帝君了,这点威慑力还是有的。”
“你……你对人好的方式,太奇葩了吧?那为何忽然又那样对我?你跟我直说不就好了?”付瑞神情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