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百里东君接着道：“而且天外天不会掺和进来，会支持你徒弟的，只会是身为他朋友的无心。你这么逼付瑞，无心和萧瑟都不会乐意的。”
“谁让，我查来查去，发现付瑞在意的东西，就只有这一个呢？”
“他要的情报在哪？那是他应得的。”
两人一人一言没有一丝犹豫，直到这会姬若风停顿住了，对方眼神带着威慑，姬若风气势落了下成。
无奈之下，他从怀里拿出一份卷轴放在桌面，说：“按付瑞的要求，寻的这个人无父无母，身份干净，性格内敛，没有其他社会关系，是偏远一个乡村里出身的一个少年，带着唯一仅有的家当，来天启城参加科考，没考上，自杀了。这是他的生平资料。”
百里东君拿资料确认一遍，问：“他的尸体呢？”
“也按付瑞说的，用药浴养着，在后院。”
姬若风话音刚落，一阵风掀翻桌上的酒杯，百里东君已经不在原地了。
“唉……明明最开始我还教过他武功的。”姬若风看着百里东君的背影，感叹了一句。
最开始的发展都充满了少年特有的真挚和美好，结局却总是不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