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就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了，说：“看你不像本地人，外地来的吧？”
“嗯。”
“哟，您是做什么的来着？”
“做生意，缺钱嘛，做点来钱快的生意，轻松，躺着赚，舒服。”
“哎哟哥，一看您就是个文化人，做的什么呀？这么好赚？要不咱俩交流一下？”
付瑞撑着脑袋的手指摩挲了两下脸颊。
对方问得随意，付瑞也答得敷衍。
但付瑞说到来钱快的生意时，对方明显眼神都变了。
付瑞缓缓道出俩字：“小三。”
司机大叔：“……”
付瑞饶有兴趣道：“可不就是小三来钱快吗？躺那就有人用钱砸我、侮辱我。轻松、来钱快。”
司机大叔无言以对。
付瑞继续兴致勃勃地给大叔介绍：“叔，我瞧着您也有几分姿色呢，有些富婆可就喜欢你这样身体健壮的，把那胡子刮干净，多买些护肤品保养一下身体，学几个哄人情绪的话术，准能哄得富婆高高兴兴，到时候别墅、豪车，幸福生活，那不是手到擒来吗？你就不用开这么个……”
前面的那些话司机大叔还真听进去了，但听到后面那句顿语，皮又绷紧了些。
“什么？”
“开这么个亏钱的玩意儿。”付瑞笑得纯良无害。
司机大叔不明所以道：“哪亏了？”
付瑞语重心长道：“哎，叔，你心里明白。”
付瑞并不知道他背后做什么生意，只是这么一说，心里有鬼的人指定难受。
司机大叔缓缓睁大眼睛，捏紧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