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说起她哥的那些往事，现在她脸上已经没了一点愁绪，反而更多的是心疼她哥，也遗憾那些过往。
“原来是这样……”付瑞目光长远沉默，想起那边晚上郑北给他递烟的那一幕。
原本还以为他努力的方向错了。
店里就剩付瑞和郑南，灯光开得不多，有些昏暗，饮料喝完了，郑南在聊起她哥小时候的事，兴致上来，自己过去拿了墙上的藏酒喝。
两人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话题围绕着郑北打开。
郑南越聊越兴奋。
付瑞静静听着，时不时好奇问两句。
“你不知道，我哥高中的时候可受欢迎了，那些女孩子给他写情书告白，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郑南突然笑了两声，又清清嗓音，“我给你模仿一段哈。”
付瑞目光放在她脸上，脑海里已经随着她的表情神态勾勒出郑北的模样了。
郑南拧起眉头，一身正气，字正腔圆道：“现在正是发愤图强、为中国之崛起而读书的时候！怎么能整天沉浸在这些小情小爱上呢！”
两人聊到了很晚，也喝了不少，聊的内容从郑北聊到赵晓光，氛围特别好。
付瑞寻思等郑南喝尽兴了，就送她去对面派出所，让警察通知郑北接人。
“差不多了，我送你去对面，或者我打车送你？”付瑞从座位站起来拿外套穿上。
郑南没立马回答，屁股都不挪一下，托着脸笑眯眯看着付瑞，“付瑞，有你这么个万能的闺蜜太好了。”
“什么万能？我不会生小孩。”
“哎，香港都回归了，清朝早亡了，不搞那套。”
“我意思是，你喝醉了，起来，我送你去对面派出所。”付瑞过去扶着她起来。
郑南顺着站起来时，感觉眼前被晃了一下，转头看对面派出所的楼顶，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