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一沉,后背暖暖的,郑北将他身上的黑大衣挂在了他身上。
“哥我不冷。”付瑞看着他就剩一件咖色衬衫,单薄得很。
刚想把大衣还回去,郑北拿手指节敲了下他额头说:“哥给你的,穿着就是。”
付瑞愣了两秒,立马把胳膊伸袖子里,把大衣穿好。
就是有点长。
袖子长了一大截,本来就是长衣,郑北穿了大衣长到膝盖,他穿了长到脚踝。
郑北瞅着他看了好一会,忍不住笑:“跟店里那小玩具似的。”
“你才像玩具呢。”付瑞瞪了他一眼。
郑北不觉得这有一点攻击性,反而反差很大,毕竟平时付瑞气场强得很。
他打开雨伞,捏起那两瓶可乐,往雨里扎。
付瑞捧着热牛奶也跟在旁边,他好似察觉到郑北下班后整个人氛围都低沉了。
他静静跟着走,雨水砸落在雨伞上,很吵。
直到一处垃圾站,郑北停下了脚步。
他把其中一瓶可乐放在垃圾车上,突兀开口:“我以前那个弟弟我们俩同龄,我比他大几个月,但他比我矮一大截。他古灵精怪很会讨好人,所以在人贩子手上混得其实还不错,但我很倔,我不想当扒手,讨不到钱,天天挨打,乐乐替我挨了不少打。他是真的很听话,跟你一点也不像,唯一像的就是你们俩都小小只的,可爱得很。”
付瑞微微蹙眉,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忌日?”
“嗯。”郑北应得很低沉,很短暂,仿佛只是鼻息轻轻的一声震音。
“阅历比我丰富,你应该不需要我跟你说,这事不怪你吧?”付瑞转过身问。
“道理我都懂,但每年我都控制不住想来这里忏悔。”郑北声音暗哑。
“哥,你希望我做什么?”付瑞又问。
郑北转头看他,什么也没回答,眼底有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