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骂人呢？我是活直男。”郑北言辞凿凿，又把贴纸递给付瑞，“贴不贴？”
“贴贴贴。”付瑞妥协地接过贴纸，帮他把贴在他胸口的位置，用指腹在贴纸上临摹着摩挲一遍，才顺利把贴纸上的薄膜给撕下来。
同款一条手指长的龙纹栩栩如生印在上面。
这就是小朋友才爱吃的泡泡糖神奇之处。
就是这是为了迎合小朋友而设计，这龙不说给他俩增添点凶相了，就那圆润的龙眼睛，满眼清澈的愚蠢，看着就凶不起来。
“满足了？”付瑞抬头看眼前的男人。
“啪——”
一巴掌拍在他胸肌上。
有一说一，这男人的胸肌是真漂亮。
“满足了。”郑北垂着眼帘，面色轻松，“今晚我就能把秦义端了。”
“……”
晚上付瑞一个人去了废弃工厂。
对方似乎有前一个愚蠢大学生的经验，对付瑞也没太多防备。
在付瑞跟秦义谈判时，郑北趁着夜色，一个人闯进来了。
抓毒贩讲究一个人账俱获，郑北在野林子里，看着付瑞跟对方交谈，看准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付瑞那，摸进了厂房里。
“这个纯度不够的劣质品，你若是能做出纯度比这个高的，多少钱都可以给你开。”秦义说得很大方，眼底的冷漠也丝毫不掩饰。
仿佛对眼前一个学生完全不放在眼里。
他把劣质品放桌上，付瑞只是瞥了一眼，冷笑道：“你们还真是一点不防备我啊？”
秦义嘴里叼着雪茄，后背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语气轻松说：
“我见过很多大学生都想跟混黑的沾点关系，都是一群天真小孩，还没我侄女金菲强，尤其你这样的，不怕你跑，你还不一定打得过金菲。”
“我这样咋了。”付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