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没接通。
这时赵晓光从盯梢梁嘉驹那换人后才回来。
他进来看到郑北杵在门口打电话，到嘴边的话给他咽了回去，转而跟里边的顾老师说：
“顾老师，你猜我盯梁嘉驹的时候，碰见谁了？”
“谁？”顾一燃顺着问。
“姜小海啊，他跟梁嘉驹在一个办公室里，不知在干什么，下次弄个监听，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还在付瑞接电话的郑北一下脸色变得苍白，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刺骨的冷到令人麻木。
顾一燃也意识到什么，下意识看了眼郑北的方向。
“怎、怎么了这是？”赵晓光不明所以问。
郑南也察觉出不一样的氛围，问：“不会是付瑞出事了吧？”
“今天付瑞一个人接待姜小海和王建民。郑北怕王建民会对付瑞做什么报复性的事，刚本来想亲自去接付瑞的，但在路上还真碰到王建民在路口蹲点。郑北把人劝走以为安全了，就一个人回来等了，他没想到姜小海也牵扯其中。”
顾一燃解释。
-
郊外厂区里。
这场架打了足足半个钟。
既不能出手太重，怕把人打死，又不能出手太轻，怕他们又起来没完没了。
付瑞废了老大劲儿才一个个把他们打晕。
等他们全倒下，付瑞也才从旁边堆积起来的钢筋边上坐地上休息，后背靠着钢筋，仰头看起这天空。
说起来，今天中秋，这月亮也是真的圆。
脑海里刚闪过郑北的身影，外套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了。
“喂北哥？”付瑞拿起来接听，不用看也知道是郑北。
“你在哪呢？”
郑北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