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回过神来，瞅了眼郑北：“半个月不见，变化挺大。”
“在那边查万皇酒店。”郑北解释。
赵晓光点头附和：“啊对，我们打算从臭水沟查起，看是哪个工厂在用毒浸泡毛巾。”
“话说回来，为啥抓了林智达，万皇还在运营？”付瑞问。
“去查了才知道，被明天外贸接管了。”
张雪瑶说着，又把一张照片放桌上，“我还查到了现在代替姜迎紫和林智达订毛巾散货的人，是一个叫白玲的女人。”
“瑞儿对她有印象不？”郑北把照片扬起来给付瑞看。
付瑞只是瞅了一眼，很快在脑海里找出这个人的印象。
他被郑北在会所里误抓那次，除了他和一些贩毒的人，还有些工作人员，当时被带走调查的人里，就有个女保洁，就长这样。
“当时真就以为她就是个保洁。”付瑞纳闷道。
“当时没想太多，现在回想，到处都是疑点，当时我还把大多注意力放你身上了。”郑北也回想起当初。
“我的错呗？”
“夸你魅力强呢。”郑北赶忙解释，又说：“你咋样？高局说，你最近老往海关跑？”
“哦。”付瑞从兜里拿出一枚子弹，“这是当初狙我的那颗子弹，卡在车上，当时正好金菲坐在后座，没想起来检查，以为击穿了车门掉外边儿，后来看到金菲拿来玩儿，我又跟她要回来了。”
“这怎么了？”郑北拿起那枚子弹看。
“咱们国内禁枪时间不长，有些人还私藏有手枪所以不好查，但这是去年国外产的巴雷特狙击步枪，用的是0.338口径的拉普阿马格努姆弹。还没投入大量生产，货源很好查，这就能从卖家那查买家信息，加上从海关那查到有关梁嘉驹的明天外贸公司货物分发地址，整合筛选过后，我找到了梁嘉驹藏武器的地方，是个偏僻废弃且味道很大的厂区，这很有可能就是他制毒的地方。”
付瑞一番话说完，整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