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付瑞做同事久了,郑北都快忘了件事:“你不是本来就是师范专业吗?”
“我之前真就只想赚钱养……不是,赚钱养你来着。”
付瑞被郑北瞪了眼后,极限改口,尴尬笑了下,又接着说:
“教育的背后是一个个家庭,这些家庭又关乎到孩子的成长,成绩暂且不提,孩子的心理健康也间接影响社会犯罪率。”
车上谈及对未来的畅想,氛围也变得轻松,郑北笑着说:“那咱俩岂不是天作之合?绝配啊。”
“那必须啊。”
“想跟全世界炫耀。”
“那倒不必哈,低调。”
距离十九号还就剩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付瑞跟学校请了个长假,减少外出,避免碰上同学。
郑北表面上也带队经常去巡逻,取证,做出他们还没掌握什么情报的假象。
实际上另一边也安排工程局的人去制毒工厂挖地道。
该吃吃,该工作工作,郑北父亲邀请他们去吃羊羔,他们也会放下工作去。
直到一直盯梢白玲的张雪瑶回来跟他们说:“白玲抓了毛巾工厂老板的家人。”
专案组办公室里。
郑北听到这消息,就想到老板是被威胁了,那必须是要老板给他们传递假消息。
“老板那订单有什么变化吗?”郑北问。
“没有,还是十九号出货,这没问题。”张雪瑶说。
一旁付瑞接话:“十九号出货这句话就是个问题。不然白玲绑架人老板家人干什么?一切照旧不就好了。”
“也是。”
顾一燃似乎想起什么,起身去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又回来说:“供电局那边说,毛巾工厂最近几天每天早晚加工,不眠不休,用电量比以前增多,按这个速度,不用十九号他们就能出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