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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伴随着一女人的咆哮声，紧接着另一拳头又落下来，透过破碎的窗口，直直地砸在姜小海脸上。
姜小海脑袋被砸偏，脑袋一下给砸晕乎了。
赵晓光趁机把手铐塞他手上，把人牢牢铐上，说：“你就老实回去接受审判吧。”
“好一个将计就计。”姜小海冷着脸说。
双手被铐上后，张雪瑶把他拽出车外，直接拿枪崩了两枪姜小海的脚，一枪擦过去，一枪打进他大腿。
“啊！”姜小海倒地翻滚，神情痛苦。
“哎，你干嘛呢？”赵晓光不明所以。
张雪瑶一脸无辜：“北哥说，他要真狠起来，咱俩加起来都够呛，抓住人先把人腿打了。”
“哦……说得也是。”
他们把姜小海弄去了医院，打算先让医生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再押送回警局。
赵晓光和张雪瑶一人一边，扶着个中间踉跄走着的姜小海一起进医院。
医院一楼大厅里有许多座椅，周围的人步伐匆匆。
远远地他们仨人就看到中间那一幕。
郑北坐在椅子上输葡萄水，付瑞在旁边笑。
“北哥受伤了啊。”赵晓光纳闷道。
“北哥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会受伤了。”张雪瑶押着姜小海接着走。
有护士推着病床过来想接姜小海，但姜小海摆手拒绝了，反而跟随着他们往郑北和付瑞的方向走。
他腿上中枪后的血还在往下流，一步一个血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