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妖小队到了某处林子里，这里因为发生过诡异的水鬼抢亲命案，不仅没什么行人，就连飞禽走兽都少。
一到这就先闻到了一股巨强烈的恶臭味。
白玖直接往旁边扶着树去吐了。
付瑞也已经很老实地待在赵远舟衣服里了，外面的味道着实难绷。
地上有很长的拖行痕迹，痕迹附近的泥土被水浸湿，几个人蹲在那检查。
赵远舟：“原来是水族作祟。”
“水族很多啊，有别的线索吗？”文潇蹙眉问。
“长得丑的。”
“……”文潇重重叹气，阴阳起来：“真是有用的信息，感觉都可以直接破案了呢。”
“妖只分强弱，不分美丑。”卓翼宸淡漠道，“是妖，都丑。”
赵远舟从怀里掏出一只灰白小猫，很真诚地问：“包括他吗？”
付瑞暴躁起来：“滚蛋。”
而卓翼宸眼里的小猫，颤颤巍巍抱着自己的小尾巴，奶声奶气地仰天长啸：“喵呜。”
震慑力为0。
不知为何他脑海迅速脑补了一个画面，付瑞蜷缩起来，抱着自己颤抖的身体，眼尾红了一片，很生气但又带着撒娇的语气喊：“我不丑。”
完了。卓翼宸捂着眼睛，叹气，这不是死对头该有的幻想。
愧疚心作祟，卓翼宸迅速改口：“不丑不丑。”
赵远舟心满意足把小猫又塞回怀里，“真好奇你们跟付瑞的关系，偏偏你们又不愿说。”
“他天天跟小瑞干架，有什么好说的？”文潇一脸淡定，“都把人打跑了，小卓二十岁及冠，喝了及冠宴的酒，付瑞就再没回来了。”
“文潇。”卓翼宸警告似的喊，又嘟囔道：“都说那天我们没打架，他留了封信，自己走的。”
“哦……”赵远舟默默低头看了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