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付瑞和卓翼宸把话题扯远，文潇及时把话题拉回来，严肃道：“你这么做，你为了她大开杀戒，初代神女知道吗？”
“她知道啊。”乘黄神色落寞，低声说：“所以我身上的白泽令被她收回了。”
“那你都失败了，白泽神女也病死了，你干嘛还杀人呢？”付瑞不禁问。
乘黄笑了，笑容逐渐疯狂，“我想回到过去，回到……我双手还没有沾满鲜血的时候，那样，我们还是我们，我也可以救她。”
付瑞、赵远舟：“痴心妄想。”
两人相视一眼，付瑞接着说：“空间和时空是两回事，时空法术可以加速、可以减速、可以停滞，但不能跳跃，不能去未来，也不能回到过去，你个比我老十几万岁的妖，这都不知道吗？虽然我不知道日晷有什么作用，但我猜应该是空间法术，刚刚我们从小卓大人常去的青楼，转移到小街，又从小街转移到这，这就是空间，环境变了，时间还是在往前走。所以你就是在日晷里待到天荒地老，也回不到过去。”
“……”卓翼宸动了动唇角，想解释他没去青楼。
他说得很浅显易懂，乘黄愣了片刻，睁大眼睛怒道：“你骗我，为何没有？怎么会没有？”
付瑞叹了声气，抬了抬下巴，“时间，才是世界所有物的至高法则。”
乘黄面目狰狞地怒吼：“谁定的？啊？谁规定的？”
赵远舟趁着他快要失控的样子，顺手把付瑞从乘黄身边拉回来，“付瑞说得没错，而且日晷就是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储存记忆，根本无法回到过去。”
身上的木偶绳被解开，付瑞得了解放，揉了揉胳膊说：“再说了，你往前看啊，你寿命长，她是人类，寿命短，但有轮回啊，你往前找她的转世呗，每一世都是初恋，多好？”
“……”好像打开了什么新的思路。
刚还处在疯狂边缘的乘黄，突然一下就冷静下来了。
文潇好心提醒道：“不过你已经杀了很多人，还是得跟我们回缉妖司接受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