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又笑起来，理直气壮地往他身上摸了两把。
卓翼宸呆滞着，付瑞的手在他身上，隔着衣服每过一处，好似都带起一阵微弱的痒意。
他呼吸微快，文潇说的真没错，付瑞现在就喜欢跟他对着干。
他越是表现出讨厌，付瑞还就越喜欢动手动脚。
只能走肾，不能走心。
可以耍流氓，但不能说喜欢。
付瑞很介意自己已经变成妖的事实，他明明还活着，哪怕只剩一缕残魂也是活着，可付瑞却说自己是死人。
他打心里就不认可自己。
直到今晚卓翼宸才知道，原来付瑞是神明，从神明被杀死，坠落成妖，这份变化带来的压力，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哎哎哎，那边两个大人，这里还有小朋友呢，别在这耍流氓啊。”赵远舟的声音慢悠悠地从远处传来。
卓翼宸这才装模作样地抓起付瑞的手，作出嫌弃的表情说：“说你呢。”
“哎，说的是我。”付瑞不尴不尬地笑着说，脸皮厚到直穿日晷。
赵远舟他们往回走，过来就揪着付瑞的耳朵，把他的猫耳朵都给揪出来了。
“哎哎哎，扯掉了你赔我啊？”
“这有小朋友，你不知道要收敛点？”
“好好好，帮我把耳朵弄回去，丢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