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梦到了什么,还能骂他流氓。
但现在他能想到了,因为他确实想借着这个限制付瑞的行动,然后耍流氓。
离仑曲起一条腿的膝盖压在床上,朝着付瑞压低身体,“我怕你又跑了。”
付瑞有些紧张,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跟几年前的梦里一模一样的环境,更没想竟然还是离仑的家?
“我不跑了。”付瑞试图用灵力割断这些藤蔓。
离仑又幽幽地开口:“这些树藤就如同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在做我想做的事,你伤害他们,也是在伤害我。”
付瑞眼神一眯:“你丫的道德绑架我?”
但到底没挣扎弄断这些藤蔓。
离仑疑惑地眨眨眼,从字面了解过后,又坦然说:“不是绑架你,是想……”
“想什么?”付瑞有些暴躁地问。
“你之前引我看到了冉遗和齐小姐的婚礼,我看到他们有个闹洞房的环节。”
离仑意有所指地说着的同时,藤蔓已经在付瑞的身体上蔓延,甚至钻进了他衣服里。
付瑞明白他的意思了,但还是很紧张,紧张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和恳求:“我、我知道了,别玩触手,我受不了,你松开,我害怕。”
离仑看了他一眼,挥手将他身上的禁锢解开。
他怕付瑞跑,想伸手抓,但下一刻一双手坚定地搂上他的肩膀,带着颤抖的吻落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