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那人类女子身体里的怨女。”离仑直接点出他的重点。
赵远舟表情僵了僵:“……”被发现了。
“你监视我到底监视到哪了?”他惊恐又尴尬地问,“不会我和付瑞睡觉你也在监视吧?”
“我没那兴趣。”
赵远舟这才放下心,又挥了下宽袖,地上出现一方茶席,桌上摆放的却不是茶水,而是酒。
“你之前不是说,付瑞送的那堆东西里,就只有酒好喝吗?我今天特意带了新的。”赵远舟坐在其中一个位置,挑开酒塞子,倒了两杯酒出来。
离仑化作一团槐叶从高处飘下来,坐在他对面,“要帮你也行,我要自由。”
他这么说着,端起酒杯品了一口。他们彼此都太熟悉了,场面话反而显得多余。
“……”赵远舟举着酒杯的手尴尬停在空中,最后还是装模作样虚空碰杯,自己喝起来,又说:“咱们真是越来越聊不投机了。”
离仑闭了闭眼,耐着性子说:“一直都这样吧。”
赵远舟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想要自由,可你杀了人,也是个事实,再说现在神女不在,白泽令在哪也不知道。”
“你不记得了?”离仑睁眼盯着赵远舟的脸,想看着他话里的真假。
“记得什么?”赵远舟疑惑问。
离仑看出来了他确实不记得白泽令实则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