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到了客栈后的林子里,周围空无一人,正适合谈话。
付瑞才停下来,发现赵远舟还在演,无奈道:“差不多得了。”
赵远舟也不演了,站直了身子拿起付瑞的手往自己后背伸。
“离仑肯帮你吗?”付瑞一边问着,一边靠近他,帮他挠两下被炸火花叮痒的后背,不经意地一抬眼,和他对上视线。
赵远舟有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付瑞这么觉得。
他每次对上赵远舟的视线,都仿佛陷入旋涡里,无法自拔。
“他不肯说,而且,回来的路上,我还想起一件很糟糕的事。”
赵远舟眼神仿佛很受伤一般,眼角下垂,耷拉着肩膀。
“怎么了?”付瑞不自觉放轻说话语气。
“我伤害了他。”
他说出这句话时,付瑞已经伸出手拢住他后脑勺,压低他脑袋,以额抵额。
两人鼻息变沉,没有碰到彼此的嘴唇,气息却在流连缠绵。
赵远舟眸子变深沉,仿佛在黑夜中的猩红。
他发现付瑞总会先察觉他的情绪。每次他刚要深陷自责无法自我、或者说这就是付瑞所说的——他在下沉,但很快付瑞就会打断他所有陷入其中的思绪。
在一件无法饶恕的罪恶里,或许身在其中的受害者和加害者才知道痛和苦。
但这世上只有付瑞知道,他也和受害者一样,痛得要死。
赵远舟将付瑞推到树干上,掐住他后颈,终于还是带着情欲地含着他的唇,将付瑞方才的若即若离落到实处,凶狠地、渴求的。
“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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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虽然不爱抽烟,但这会也很想来一根事后烟。
啧。
安慰人安慰到这份上,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