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付瑞说。
他坐下来,又问:“你来这了,那大荒的事,你不管了?”
赵远舟停了下手头工作,侧头看了眼付瑞,发现他眼底的黑晕,不答反问:“按时间流速不同的说法,我一个月没见你,你也才两天没见我,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憔悴?”
“没睡好……昨晚做了个噩梦。”付瑞解释,又捏了捏眉心。
赵远舟伸长手把他拉过来,放在自己怀里,说:“大荒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离仑说他会守好大荒,顺便查清楚当初害我失控的不烬木什么来头。而我本身就是戾气的载体,留在那满是戾气的大荒,不如来你这更安全,我记得你说过,你这没有血月之夜,我就不会失控。等他查完了,我再回去。”
“能行吗?”付瑞疑惑。
“他用你的药复活过来了,没问题的。”
“我是说……你……不会还……”付瑞犹豫道。
赵远舟把雕刻完整的木雕放桌上,付瑞又默契变出来一个木架子,把小木雕挂上去,两人像在荡秋千一样。
那木雕的付瑞弯着眉眼笑得很开朗,身旁的赵远舟目光放在付瑞身上,嘴角带着浅浅上扬的弧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赵远舟轻声说,“那些罪恶,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罪,但这些因果,也应该有个人背负。离仑后来也说了,这些不该我一个人背,但我愿意背,也愿意为了你活着。”
“啊?”付瑞愣了下。
“昨晚其实我是寻着你的气息,先看到你跟别人敬酒的模样,很不开心,然后又发现这城里有一处房子有你的气息,我就找到了你家。”
空荡荡的充斥着孤寂。
“这前后有什么关联吗?”付瑞问。
“我的意思是,像这小木雕一样,让你发自内心笑得开心,是我存在的意义。”
……
完。
下篇猎罪图鉴,沈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