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吸吸鼻子，帮他找好台阶：“咱们毕竟是公职人员，我知道分寸。”
沈翊认真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付瑞又一只手支着车窗，心情大好地反问：“那平时私底下可以叫你宝宝吗？”
沈翊：“不可以。”
付瑞也不意外，还作出失落的模样问：“为何？张局都说，让我把你当宝贝供着，我也是奉命行事。”
沈翊狠狠地闭上眼：“反正就是不行。”
“哦，睡吧宝贝，到了我叫你。”付瑞得寸进尺。
沈翊烦躁地挪了挪屁股，把脑袋侧到一边去：“……”
地址在一间整形医院。
死者是整形医院的院长，那男的，梁毅，43岁。
报案的是院长的秘书，是一名年轻女性，除了说明发现尸体的过程，其他时候显然被吓坏了，现在还在哭着。
付瑞的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的瞬间，沈翊在付瑞开口喊“宝贝到了”之前，就按时清醒。
“宝贝，我给你解安全带。”付瑞迅速见缝插针。
沈翊：“……”
在付瑞的手伸过来的瞬间，他几乎下意识地一巴掌呼在上面。
“啪——”
清脆。
呼完了沈翊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男朋友该有的反应。
——原来我以前还……家暴？
沈翊沉默又震惊地想。
难怪每次付瑞得寸进尺，他就火大得咬牙切齿。
他小心翼翼看了眼被打的付瑞，结果人家嬉皮笑脸的、丝毫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