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本着职业道德，硬是把片看完了。
看完后天都黑了，更可恶的是，没什么收获。
就是大概看出来了那男的平均五分钟。
有的片子一个小时里，有55分钟在玩凌辱。
有的女孩拼死挣扎，也有的女孩妥协。
付瑞起身看了眼天色，回办公室路过大堂去接水，发现大家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他办公室还在亮着灯。
杜城也刚好从办公室出来，撞见付瑞，“才看完？有什么线索吗？”
付瑞疲惫摇头：“什么也没。你呢？”
“李晗查到周围的监控有个人，那个谁，还在画。”杜城语气平淡，朝着付瑞办公室抬了抬下巴。
付瑞打了个哈欠，没什么精神道：“啊，那等着呗。”
“等着？他画得出来吗？”
付瑞听出来了杜城语气里的不屑，好奇道：“你跟他有仇？”
杜城没立刻回答，这整个局里都知道，雷队的案子跟沈翊有关，付瑞上个月才来，自然也就不知道。
他无意给他俩挑拨，就说：“倒是你，你不是说你跟他关系不好吗？怎么还让他住到你家去了？”
付瑞拿水杯去接了水，然后停在茶水区的走道，仰头喝了水，下移视线时，指腹摩挲两下保温杯，又懒散插兜问：
“你知道，我最讨厌他什么地方吗？”
“什么？自大？”杜城随口问。
付瑞摇头道：“以前的他，年少成名，特别张狂，可即便是这样的人，他依旧是我打心里敬佩的人。这就是我最讨厌的地方。”
杜城听完只觉得可笑，甚至有些失控地大喊：“可七年了，他连一个自己亲眼见过的女人脸都画不出来！”
办公室里因为没人，显得空旷，隔间办公室里正在画画的沈翊也明显听到了杜城那很具有穿透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