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不敢抬头看站在沙发边的沈翊，只是坐起来，试探地问：“想起来什么了？”
沈翊目光幽深，最后定在他身上，停顿了会才说：“……想起来那女人的脸了。”
付瑞哦了声，又问：“还、还有呢？想起我了吗？”
沈翊蹙眉，瞥开目光，沉默两秒，“一点点。”
付瑞微微睁大眼睛问：“什么？”
沈翊：“……”
他不愿说了，他是梦到了当初那女人来找他。
但不知为何，梦里付瑞也在，从那三言两语也能想起一些他们的过往——他们之间是有矛盾的，更不会是情侣。
但他坠海后，还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这怎么说得出口？
说“我梦到你亲我了”？
那太羞耻了。
在沈翊看来，过去的他们关系好不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更重要的是，在梦里说“和好”的时候，他身心愉悦是怎么回事？
他不觉得自己会主动和好，也不会那么期待并高兴和好。
那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昨晚沈翊睡醒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付瑞可能在玩他。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但又想到自己还梦到付瑞亲吻他。
沈翊：“……”
这还不能说明，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能是什么？
之后他又默默躺了回去。
他得出一个结论——付瑞以前讨厌我，所以用这出恶作剧玩我，但我喜欢他，所以现在我不想拆穿。
“怎么不说话？”付瑞看他沉默许久，才鼓起一点勇气抬头看他。
沈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点笑意：“具体的没想起来，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