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老板娘的片面之词，谁能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杜城问。
“跟她一起行动的黄韬或许会知道。”沈翊回答。
“或许？”
“但现在我得去找阮芳芳。”沈翊又问，“那我能去吗？”
“能，我陪你。”付瑞立马起身就走。
“哎，检讨。”杜城看着他的背影喊。
付瑞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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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想去再见一次阮芳芳，主要目的还是想通过泥塑，引导她做一次房树人测试。
他的猜想是当年的案子是阮芳芳通过扮演一个柔弱的外在形象，借别人的手犯罪，但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当年网吧那道无法开启的锁，是被阮芳芳故意关上的。
如今坐牢的人已经出来，而阮芳芳的表演还没结束，并且事情的矛盾还在激化，沈翊觉得她甚至还有再次犯罪的可能性。
正好做完房树人测试后，阮芳芳又说起，想让付瑞和沈翊去黄韬的店里看看。
他们三人刚到一家玩剧本杀的馆子，黄韬刚好正在被人围堵，领头的女孩是当年十九名无辜死者中其中一个的家属，她正咄咄逼人让黄韬离开工作岗位，其他人也看热闹似的拿手机直播。
“你们这些家属还想做什么？我已经坐过牢了！”
“杀人犯凭什么在这好好生活？快滚！”
“就是啊！滚！”
黄韬被堵到了楼梯间的转角，所有人都站在上方居高临下，气势汹涌。
付瑞他们刚到，阮芳芳当即冲上去，横在黄韬面前保护他，面对那么多个镜头，她的眼泪说掉就掉，并说：
“我们已经接受过惩罚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而且他没有错，他只是在帮我！”
底下付瑞和沈翊站在一起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付瑞纳闷道：“有一说一，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