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这一下反而将刚刚还说“他们已经悔过”“她也挺可怜”这类话的人,瞬间倒戈。
“无辜?到底是那十九条生命无辜,是你无辜,你不清楚吗?”付瑞反问一句,又看向迟疑的黄韬,问:“你知道你的生活为何会被打乱,行踪被暴露吗?”
“我不知道。”黄韬木讷道,他想到一种可能性,脸色都变苍白了。
付瑞:“是阮芳芳主动去找的董一旦,暴露了你们的行踪,你们不是还有个比较憨厚的男孩在汽修厂工作吗?那次是她暴露的。你在这工作,这次也是她。你还护着她,无非就是怕你说出真相。”
“你有什么证据吗?”黄韬死死凝望付瑞。
付瑞将手中的那女孩的手机拿起来,上面是一条短信,没有署名,但大概是说黄韬在这剧本杀工作。
“不是我!不是我发的!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你凭什么认为是我的?”阮芳芳拼命摇头,在摄像头下,她演足了一个受害者形象,“黄韬,黄韬,你不要信他!我的号码你知道的,不是这个!你让他打个电话看我手机响不响就知道了!”
黄韬眼底渐渐脱离被蛊惑的控制,眼神变得清明,他想到自己被毁掉的一生,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你不会以为我想用反打这个号码来揭穿你吧?”付瑞笑道,“你早把手机关了,反打回去,肯定打不通。”
仿佛被说中了一般,阮芳芳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气势立马变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