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膝盖撞了下他膝盖。
“好好好，最后一个也是你说的。”沈翊无奈道，又蹬了一脚回去，蹬完转身就跑。
付瑞眨眨眼，看了眼他那定制款高级西装裤的裤腿上的鞋印，抬脚就追上去。
“沈翊！”
“别别别，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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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个案子跟凯莱生物研究院扯上关系。
付瑞在这办案那么久以来，也是第一次见那么奇葩的案子。
——父亲曹建算计儿子曹晓东，儿子杀了母亲刘瑶，母亲刘瑶骗儿子，儿子女朋友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曹建的。
付瑞：“……”
沈翊从审讯室出来看到付瑞那一脸无语的模样，没忍住笑：“这也是我想做犯罪人性图谱的原因。”
付瑞：“哦。”
那怀了男朋友的弟弟的女孩，叫周珊珊，肚子里的孩子是个试管婴儿，就是从方凯毅那做的基因检测和试管。
付瑞还是不相信方凯毅那么无辜。
“我下班要去见见周珊珊。”付瑞寻思道。
“去干嘛？”沈翊看着他，停下脚步。
“给这位英勇的妈妈请个平安脉。”付瑞冷笑。
“你还在怀疑方凯毅？”沈翊拧眉道。
“我哪有这么说？”
“你那眼睛一眨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付瑞前后看了眼审讯室的走道上没人，又朝他挑逗似的眨眨眼，一脸羞涩地笑笑：“那现在呢？我在想什么？”
沈翊在他摇头晃脑左右看的时候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扯了下嘴角笑道：
“在想，你上一个龙凤呈祥的案子，擅自行动跟我去抓人，结果又欠了两千字，总共六千字的检讨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