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跟沈翊说了句在办公室加班写检讨，让沈翊自己先回去，等沈翊走了之后，他才离开分局。
他还是去了一趟周珊珊的住处，找到周珊珊本人。
她住在一个小区的平层，上一次是李晗和蒋峰一起来的，说她身边有月嫂和保镖照顾和保护她。
付瑞这次来，还看到曹建扶着周珊珊从屋里出来。
这一幕在付瑞看来还莫名挺诡异的，曹建的老婆刚死，还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杀死的，现在儿子也进去了。
而曹建，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叔，却扶着一个怀着孕的妙龄女子从一个屋子里出来。
更诡异的是，他老婆生前还是共谋。
“是付警官啊，这案子都已经结了吧？还有什么事吗？”曹建问。
付瑞掩去眼底的不适应，故作镇定地说：“是这样，上一次来这里的警察李晗跟我说到，周女士曾被曹晓东家暴过，她知道我在局里医术比较好，就让我来给您把个脉。”
两人相视一眼，略有些迟疑，付瑞又接着笑道：“女孩子嘛，她还是个警察，也比常人都心细严谨一些。”
“把个脉而已，没什么的吧？人家警察都特意上门服务了。”周珊珊询问似的看向曹建。
曹建也没想太多，点头道：“好，那劳烦了。”
付瑞上前一步，让周珊珊把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他说了句：“失礼了。”又把手搭在她手腕上。
“没想到当警察还有一股子文绉绉文人那味的人啊。”周珊珊笑道。
付瑞也扬起一点友好的笑意，说：“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探了一会，又让周珊珊换了只手，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抬眸看向曹建：“请问，除了去凯莱，您有带她去过别的医院检查吗？”
曹建奇怪地看着他说：“没有。我们有协议的，全程只需在凯莱做就行。而且，他们的项目都还是我投资的，知根知底。”
付瑞差点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