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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忖片刻，说：“因为你不是仙族？”
“我原本是仙族，但我现在是被仙族除名之人。”付瑞撑着脑袋笑了：“小姑娘，我是想告诉你，你对仙和妖的认识还太短浅，我不能随便带个人就练啊。”
就像白烁一心想入仙门，可他又不是仙门中人，白烁一心认为救她的是神仙，杀她的是妖，但又不是每个妖、每个仙都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白烁低头想了一会，再抬眸时，目光依旧坚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修仙人的职责是除魔卫道，但这跟我想报恩的目的并不冲突。”
“那也不行。”付瑞还是很坚定的。
“那你店明天就得关门了。”
“叫师父。”
“师父！”
白烁张口就来，兴奋得两眼放光，“师父，有什么才艺展示一下给徒儿看？”
付瑞纵容一笑，拉起白烁的手腕，闪身消失。
“哎？”一直没说话的重昭看着他们消失后，徒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那一刹那心口跟着一紧，他下意识喊：“师兄？”
另一头。
白烁看到他们须臾间就从房间到了野外，面前就是悬崖高处，身后就是一片森林，她心里更加佩服她师父了。
而且现在是黑夜。
明明她是中午去找的付瑞！
“师父！你好厉害！”白烁眼睛冒着星光，“您这么强，为啥不早来宁安城给我遇到？这是什么瞬间移动吗？师父太棒了吧？还能昼夜颠倒呢？”
付瑞在那一声声夸赞中迷失自我。
“咳，低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