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这种东西,说开了之后,反而方便了不少。
付瑞只负责把徒弟带进门,后面交给重昭去教。
白天付瑞去把重昭那铺的包子馒头给扛到自己酒楼门口,让店员帮忙卖了,重昭才有空带白烁修炼。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现在我该叫你什么?师叔?”白烁问。
城主府里,她正跟重昭吃着饭,她爹出去巡逻了,屋里就只有他俩。
“你不是,一向叫我阿昭的吗?”重昭放下碗筷问。
“二小姐,城里开了一家新的酒楼,就在付公子的酒楼对面。”
门外进来一个男人,是府里的管家。
平时白烁也会帮忙照顾付瑞家的生意,介绍客人,或者有同行打压的时候她出面帮忙,也让家里负责生意的管家看着点城里新开的对家。
在这座城里,她就是付瑞的最强后台。
“对面?挑衅?”白烁当即坐不住了,拉着重昭就走,“阿昭,走!找场子。”
“啊?不吃饭了吗?”
“吃什么吃?师父都被挑衅都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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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楼,那是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也是梵樾特意为了在人族地界混,而开设的酒楼。
一层正中间是一名面容姣好、穿着异域风格裙装的花妖,她在舞池中间跳舞,风姿绰约。
周围都是宁安城里,来寻欢的老百姓,看向花妖的眼神里都是丝毫不掩饰的欲望。
二楼窗边。
梵樾和付瑞面对面坐着喝酒,他看着底下来闹事的人,付瑞淡定坐在那边拿着无念石在掂量。
“你偷兰陵的东西,偷得还挺顺手?”付瑞眼神毫无波澜,像是在看一件更无聊的物件。
“我还以为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梵樾同样目光平静看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