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回过神来,嗤笑说:“冥毒,没有解药。”
付瑞微微蹙眉,没说话。
冥毒,那玩意儿他听说过,是一种失传很久的炼妖术,中毒的人族就会发狂。
说白了,像丧尸似的。
知道来源就好做解药。
茯苓趁着付瑞在走神,急忙化作一团花簇转移走了。
付瑞也没管她,扛了一具人体带回去做实验。
剩下的人,就交给重昭处理。
青青草原楼,三楼。
三楼只有一个藏室,里面有一排书架,有各类书籍,有个放了各类药丹的柜子,甚至有从他这些年杀的为祸人间的妖身体剖解出来的妖丹。
付瑞将人体放在一张用桌子拼接的床上,拿绳子将人手脚都给捆绑固定住。
刚忙完这些,藏室里就出现了另一只妖。
梵樾喊他:“付瑞。”
付瑞声音低沉,掺杂着一点烦躁,“不会敲门吗你?”
被凶了。
梵樾刚抬起的腿又放下来,往后撤了一步,抬手往旁边的柜子敲了两下。
“进来。”付瑞横了他一眼,“这事你负责。”
“负责什么?”梵樾不明所以,跟过去看就看到床上被捆绑的人体,脸上是错综复杂的黑纹,显然像中了什么妖毒。
那人骤然睁眼,眼里只有苍茫的白,他身体也开始剧烈颤动,挣扎的动静太大,桌子发出一声声嘭响。
付瑞抬手,给男人传送了一些压制妖毒的灵力,他才再次沉睡过去。
“这不是我干的。”梵樾说。
付瑞好笑道:“你们不羁楼用人之前都不查一下背景的吗?你们那的花魁,是冷泉宫的茯苓,这玩意儿就是她弄来的。”
梵樾垂下眼帘,想到花